加班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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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好啊！
“你那什麽表情？我追求她很奇怪嗎？”紀子健看見裴正瑜的神色就不爽。
別以為他沒看見裴正瑜看樊墨的那一眼。
裴正瑜扶了扶眼鏡, 高深莫測地點了點頭，“挺奇怪的。”一點都想不到。
他想起樊墨和那位“汪同志”，印象中, 兩人看著挺般配的。可能有了固有印象, 所以裴正瑜就覺得，紀子健不太搭。
事實也是，人家是夫妻，你一個同事, 般配什麽？
紀子健頓時氣得站起來，指著裴正瑜, 瞧不起人嘛？
“老裴, 你也太不會說話了吧？！”
“別生氣，是我不會說話, 我祝你成功。”裴正瑜一時嘴快了，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現在也只能安慰紀子健了。
其實他更想說, 你竟然想撬同事的墻角！
但他不能說, 難道他要鼓勵紀子健去犯錯誤嗎？
裴正瑜又看了眼樊墨, 其實挺好奇樊墨和汪艷茹進展到哪一步了。
他上一輩子也不太關註他們, 只一心搞科研，只記得應該是明年5月份左右結婚。
那也快了，裴正瑜想，但看著現在的情況，好像樊墨和汪艷茹還沒有在一起。
紀子健其實不太滿意裴正瑜的道歉，他不爽地看了眼裴正瑜。
“你一個月的酒, 算我賬上。”裴正瑜說。紀子健臉色頓時好了不少，沖裴正瑜點點頭, 工作壓力大，他就喜歡喝點酒緩解一下緊繃的精神，裴正瑜的酒送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沒有再計較，靜下心來安心投入工作。
下了班，他就跑去買語錄。紀子健準備按照女同事說的，先送語錄，再約去看電影。
樊墨看著他買了語錄回到辦公室打包，包裝得挺正式。
“樊墨，祝我成功吧。”離開辦公室前，紀子健還要在樊墨跟上顯擺一下。
樊墨什麽話都沒說，只是看著他興沖沖離開，他覺得紀子健不會成功。
惹汪艷茹生氣了可不是那麽快就能求得原諒的。他深有體會。
他收回眼神，將飯盒打開，開始吃完飯。今晚他要加班。
但樊墨沒想到，他飯都還沒吃完，就看見剛才大搖大擺離開的紀子健又回來了。
後面還跟著辦公室其他幾人。
他們加班了。
他看著紀子健將包裝好的語錄放在一旁，樊墨嗤笑一聲，加班好啊。
汪艷茹並不知道這兩人暗自鬥氣，她也忙起來了。
保育園開班了，家長和小孩子加起來一共上百個，都擠在保育裏。
汪艷茹被安排了給入園的小孩子登記的工作，一直在不停地寫，有時候還要回應家長的問題。
“你什麽學歷？”
“高中。”
“還算不錯的學歷。”
此時汪艷茹無比感謝她跳級了，高三總比高一好聽，聽著就像是預備大學生，家長對她的信賴都能多幾分。
“汪老師，你平時生活習慣怎麽樣？我家孩子她腸胃弱，平時不能喝冷水和吃涼的東西，一天要少吃多餐。”
“好的好的。”每每遇到類似的叮囑，汪艷茹都默默地將信息給登記上，這些家長的擔心和叮囑很正常，這些孩子只要家長沒空或者加班，就得待在保育園，都得保育員照顧。
忙了一天下來，汪艷茹手都酸痛了，手就沒停過。
旁邊遞過來一杯水，汪艷茹看了一眼，是裴露耘，她接了過來喝，“謝謝。”
“不用謝。”裴露耘看了眼她，在她旁邊坐下，也不說話，就這麽坐著。
不一會兒，葉靜為就過來了，“今天有多少孩子來報名？”
汪艷茹：“65個，有30個今晚就要留園了。”
葉靜為點頭，“孩子有點多，你們四個今晚討論一下，哪兩個留下來值班陪孩子們。”
“我今晚我們先值吧。”裴露耘說，然後她看著汪艷茹，眼裏露出一點期盼，她今晚想和汪艷茹一組。
汪艷茹看見了，“……”她發覺裴露耘有點黏她。也不能說是黏，對她表露的善意比另外兩個保育員多。
“誰和她一組？”葉靜為看向其他三人。
孟培玲直接說，“我今晚想休息。”
言思萍也趕緊站出來，“葉園長，我今晚想輔導我大女兒作業。”
“我吧。”汪艷茹說。
其他兩位已婚的，估計今晚根本就不想留下值班，她宿舍就在隔壁，倒是可以留下。今晚和裴露耘一個值上半夜一個值下半夜。
下班後，汪艷茹就和裴露耘說了晚上值班的安排。
“你值上半夜，我值下半夜，如何？”汪艷茹問她。
“小茹，我值下半夜吧，你下半夜休息。”裴露耘輕聲說。
汪艷茹看著她尚存學生氣的臉，此時一臉堅定，挑了挑眉，“行，那我就值上半夜。”其實她也覺得下半夜適合休息，一覺睡到天亮的感覺非常棒。
汪艷茹決定等孩子們吃完晚飯就把他們哄睡，這樣子能在上夜班時先休息會。
哄睡工作一直忙到晚上10點才忙完，汪艷茹累得都想直接躺下。
“小茹，”門口傳來聲音，汪艷茹發現剛才還在和她一起哄孩子的裴露耘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門口。
她輕手輕腳地從休息室裏走出去，“怎麽了？”她看向她手裏的東西，她已經聞到了香味，香辣味很濃。
裴露耘指了指她提著的夜宵，“夜宵，我哥送來的火鍋，他自己煮的，可好吃了，一起吃點嗎？”
夜宵味道很香，風一吹，那霸道的香味，更是毫無顧忌地鉆進鼻腔，勾得人快速分泌口水。
汪艷茹聞久了覺得餓，她點點頭，“好。”
裴露耘臉上頓時露出笑容，興奮地招呼她，“我們去院子裏吃。”
汪艷茹點點頭，跟在她身後走到院子裏坐下。
“小茹，幸好我來當保育員了，真高興能認識你，我終於有朋友了！”
汪艷茹喝了一口辣湯，舒爽地長呼一口氣，真是過癮。
她看向坐她對面的裴露耘，想起樊墨和紀子健都提到了，這姑娘她哥管她管得很嚴。
“聽說你哥管你管得很嚴？”
裴露耘點頭，一臉義憤填膺，“從我初中開始，他就一直管著我交友，我初中時還有朋友的，但是他們都被我哥嚇跑了，不敢來和我玩，一直到大學，我都沒朋友，和同學關系也不深。”說到最後，裴露耘臉上的失落越來越重。
汪艷茹聽得窒息，從初中到大三，一共九年時間，獨來獨往，一個朋友沒有，不敢想是怎麽度過的。她看著裴露耘的眼神，有心疼有佩服。
“現在你和我交朋友，你哥不管了嗎？”汪艷茹問。
裴露耘失落的神色頓時沒了，變得興奮，看著汪艷茹，激動地告訴她，“對，他同意我和你交朋友！他同意我和你接觸！他說你，通過了組織考驗，是非常靠譜的人，所以我現在也有朋友了。”
“……”
汪艷茹無語，她對裴露耘說，“你哥，看著挺……”像是有病的。
她摸了摸腦子，不好說。
裴露耘理解地點頭，不知道是不是交了朋友，所以話變多了，她的話有種和汪艷茹掏心掏肺的感覺，“你覺得他有病對不對？我老師也說過他像有病的！”
“……”
汪艷茹無語到笑了，“你哥為什麽會這樣？”
“不知道啊，他說我身邊的人品行都不好，會害我。”裴露耘說。
汪艷茹點點頭，對於這沒發表什麽，可能就是護犢子吧。
“小茹，那你除了我，有其他朋友嗎？”裴露耘眼睛帶著點別樣的神采。
“有啊，”汪艷茹理解她剛交第一個朋友，就像小孩子對喜歡的玩具一樣，有點獨占欲，她並沒有，她對於交朋友沒有裴露耘的那麽渴盼，“我朋友也有首都，她在首都歌舞團工作。”
說起秦杏雨，汪艷茹決定，哪天有空了，要去探望一下她。
“你朋友就是我朋友，小茹，你也帶我認識她吧。”裴露耘雖然有點失望，她不是汪艷茹唯一的朋友，但是失望也很快調整過來了。
“這個我要問問她同不同意。”汪艷茹可不替秦杏雨保證。
裴露耘重重點頭。
過了兩三日，汪艷茹得了假，就打算進城一趟，去找秦杏雨。
裴露耘：“我也去，小茹，我們騎自行車去，我哥有一輛，我們騎他的。”
行。汪艷茹沒什麽意見。
裴露耘去找她哥借車。
“你和誰一起進城？”
“汪艷茹。”
裴正瑜沒說什麽，將車鎖鑰匙給了她，“早點，不要在外面過夜。”
裴露耘朝他揮揮手，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多說。
裴正瑜等她將車騎走後，才轉身回辦公室。
剛回到辦公室，就聽到女同事陳昭喊他，“老裴，去信件室那裏領一下信件，剛才打來內線電話，說是一份密函，你去看看是什麽。”
裴正瑜：“讓樊墨去吧，我自行車剛被我妹騎走了，她和她朋友進城玩去了。”
“你妹終於有朋友了？誰啊？”
“汪艷茹。”
樊墨終於有點動靜，擡起了頭看了裴正瑜一眼，起身，“我，去拿。”
看著他離開，裴正瑜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點了點頭，還是汪艷茹能叫得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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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什麽表情？我追求她很奇怪嗎？”紀子健看見裴正瑜的神色就不爽。
別以為他沒看見裴正瑜看樊墨的那一眼。
裴正瑜扶了扶眼鏡, 高深莫測地點了點頭，“挺奇怪的。”一點都想不到。
他想起樊墨和那位“汪同志”，印象中, 兩人看著挺般配的。可能有了固有印象, 所以裴正瑜就覺得，紀子健不太搭。
事實也是，人家是夫妻，你一個同事, 般配什麽？
紀子健頓時氣得站起來，指著裴正瑜, 瞧不起人嘛？
“老裴, 你也太不會說話了吧？！”
“別生氣，是我不會說話, 我祝你成功。”裴正瑜一時嘴快了，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現在也只能安慰紀子健了。
其實他更想說, 你竟然想撬同事的墻角！
但他不能說, 難道他要鼓勵紀子健去犯錯誤嗎？
裴正瑜又看了眼樊墨, 其實挺好奇樊墨和汪艷茹進展到哪一步了。
他上一輩子也不太關註他們, 只一心搞科研，只記得應該是明年5月份左右結婚。
那也快了，裴正瑜想，但看著現在的情況，好像樊墨和汪艷茹還沒有在一起。
紀子健其實不太滿意裴正瑜的道歉，他不爽地看了眼裴正瑜。
“你一個月的酒, 算我賬上。”裴正瑜說。紀子健臉色頓時好了不少，沖裴正瑜點點頭, 工作壓力大，他就喜歡喝點酒緩解一下緊繃的精神，裴正瑜的酒送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沒有再計較，靜下心來安心投入工作。
下了班，他就跑去買語錄。紀子健準備按照女同事說的，先送語錄，再約去看電影。
樊墨看著他買了語錄回到辦公室打包，包裝得挺正式。
“樊墨，祝我成功吧。”離開辦公室前，紀子健還要在樊墨跟上顯擺一下。
樊墨什麽話都沒說，只是看著他興沖沖離開，他覺得紀子健不會成功。
惹汪艷茹生氣了可不是那麽快就能求得原諒的。他深有體會。
他收回眼神，將飯盒打開，開始吃完飯。今晚他要加班。
但樊墨沒想到，他飯都還沒吃完，就看見剛才大搖大擺離開的紀子健又回來了。
後面還跟著辦公室其他幾人。
他們加班了。
他看著紀子健將包裝好的語錄放在一旁，樊墨嗤笑一聲，加班好啊。
汪艷茹並不知道這兩人暗自鬥氣，她也忙起來了。
保育園開班了，家長和小孩子加起來一共上百個，都擠在保育裏。
汪艷茹被安排了給入園的小孩子登記的工作，一直在不停地寫，有時候還要回應家長的問題。
“你什麽學歷？”
“高中。”
“還算不錯的學歷。”
此時汪艷茹無比感謝她跳級了，高三總比高一好聽，聽著就像是預備大學生，家長對她的信賴都能多幾分。
“汪老師，你平時生活習慣怎麽樣？我家孩子她腸胃弱，平時不能喝冷水和吃涼的東西，一天要少吃多餐。”
“好的好的。”每每遇到類似的叮囑，汪艷茹都默默地將信息給登記上，這些家長的擔心和叮囑很正常，這些孩子只要家長沒空或者加班，就得待在保育園，都得保育員照顧。
忙了一天下來，汪艷茹手都酸痛了，手就沒停過。
旁邊遞過來一杯水，汪艷茹看了一眼，是裴露耘，她接了過來喝，“謝謝。”
“不用謝。”裴露耘看了眼她，在她旁邊坐下，也不說話，就這麽坐著。
不一會兒，葉靜為就過來了，“今天有多少孩子來報名？”
汪艷茹：“65個，有30個今晚就要留園了。”
葉靜為點頭，“孩子有點多，你們四個今晚討論一下，哪兩個留下來值班陪孩子們。”
“我今晚我們先值吧。”裴露耘說，然後她看著汪艷茹，眼裏露出一點期盼，她今晚想和汪艷茹一組。
汪艷茹看見了，“……”她發覺裴露耘有點黏她。也不能說是黏，對她表露的善意比另外兩個保育員多。
“誰和她一組？”葉靜為看向其他三人。
孟培玲直接說，“我今晚想休息。”
言思萍也趕緊站出來，“葉園長，我今晚想輔導我大女兒作業。”
“我吧。”汪艷茹說。
其他兩位已婚的，估計今晚根本就不想留下值班，她宿舍就在隔壁，倒是可以留下。今晚和裴露耘一個值上半夜一個值下半夜。
下班後，汪艷茹就和裴露耘說了晚上值班的安排。
“你值上半夜，我值下半夜，如何？”汪艷茹問她。
“小茹，我值下半夜吧，你下半夜休息。”裴露耘輕聲說。
汪艷茹看著她尚存學生氣的臉，此時一臉堅定，挑了挑眉，“行，那我就值上半夜。”其實她也覺得下半夜適合休息，一覺睡到天亮的感覺非常棒。
汪艷茹決定等孩子們吃完晚飯就把他們哄睡，這樣子能在上夜班時先休息會。
哄睡工作一直忙到晚上10點才忙完，汪艷茹累得都想直接躺下。
“小茹，”門口傳來聲音，汪艷茹發現剛才還在和她一起哄孩子的裴露耘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門口。
她輕手輕腳地從休息室裏走出去，“怎麽了？”她看向她手裏的東西，她已經聞到了香味，香辣味很濃。
裴露耘指了指她提著的夜宵，“夜宵，我哥送來的火鍋，他自己煮的，可好吃了，一起吃點嗎？”
夜宵味道很香，風一吹，那霸道的香味，更是毫無顧忌地鉆進鼻腔，勾得人快速分泌口水。
汪艷茹聞久了覺得餓，她點點頭，“好。”
裴露耘臉上頓時露出笑容，興奮地招呼她，“我們去院子裏吃。”
汪艷茹點點頭，跟在她身後走到院子裏坐下。
“小茹，幸好我來當保育員了，真高興能認識你，我終於有朋友了！”
汪艷茹喝了一口辣湯，舒爽地長呼一口氣，真是過癮。
她看向坐她對面的裴露耘，想起樊墨和紀子健都提到了，這姑娘她哥管她管得很嚴。
“聽說你哥管你管得很嚴？”
裴露耘點頭，一臉義憤填膺，“從我初中開始，他就一直管著我交友，我初中時還有朋友的，但是他們都被我哥嚇跑了，不敢來和我玩，一直到大學，我都沒朋友，和同學關系也不深。”說到最後，裴露耘臉上的失落越來越重。
汪艷茹聽得窒息，從初中到大三，一共九年時間，獨來獨往，一個朋友沒有，不敢想是怎麽度過的。她看著裴露耘的眼神，有心疼有佩服。
“現在你和我交朋友，你哥不管了嗎？”汪艷茹問。
裴露耘失落的神色頓時沒了，變得興奮，看著汪艷茹，激動地告訴她，“對，他同意我和你交朋友！他同意我和你接觸！他說你，通過了組織考驗，是非常靠譜的人，所以我現在也有朋友了。”
“……”
汪艷茹無語，她對裴露耘說，“你哥，看著挺……”像是有病的。
她摸了摸腦子，不好說。
裴露耘理解地點頭，不知道是不是交了朋友，所以話變多了，她的話有種和汪艷茹掏心掏肺的感覺，“你覺得他有病對不對？我老師也說過他像有病的！”
“……”
汪艷茹無語到笑了，“你哥為什麽會這樣？”
“不知道啊，他說我身邊的人品行都不好，會害我。”裴露耘說。
汪艷茹點點頭，對於這沒發表什麽，可能就是護犢子吧。
“小茹，那你除了我，有其他朋友嗎？”裴露耘眼睛帶著點別樣的神采。
“有啊，”汪艷茹理解她剛交第一個朋友，就像小孩子對喜歡的玩具一樣，有點獨占欲，她並沒有，她對於交朋友沒有裴露耘的那麽渴盼，“我朋友也有首都，她在首都歌舞團工作。”
說起秦杏雨，汪艷茹決定，哪天有空了，要去探望一下她。
“你朋友就是我朋友，小茹，你也帶我認識她吧。”裴露耘雖然有點失望，她不是汪艷茹唯一的朋友，但是失望也很快調整過來了。
“這個我要問問她同不同意。”汪艷茹可不替秦杏雨保證。
裴露耘重重點頭。
過了兩三日，汪艷茹得了假，就打算進城一趟，去找秦杏雨。
裴露耘：“我也去，小茹，我們騎自行車去，我哥有一輛，我們騎他的。”
行。汪艷茹沒什麽意見。
裴露耘去找她哥借車。
“你和誰一起進城？”
“汪艷茹。”
裴正瑜沒說什麽，將車鎖鑰匙給了她，“早點，不要在外面過夜。”
裴露耘朝他揮揮手，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多說。
裴正瑜等她將車騎走後，才轉身回辦公室。
剛回到辦公室，就聽到女同事陳昭喊他，“老裴，去信件室那裏領一下信件，剛才打來內線電話，說是一份密函，你去看看是什麽。”
裴正瑜：“讓樊墨去吧，我自行車剛被我妹騎走了，她和她朋友進城玩去了。”
“你妹終於有朋友了？誰啊？”
“汪艷茹。”
樊墨終於有點動靜，擡起了頭看了裴正瑜一眼，起身，“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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